奈基山狼

晋江的恶犬是被🦐举报没的,拒虾龟毛

白眼狼王驯服实录(二十一)

☞是甜宠,宠李承鄞

☞拆官配,有双商勉强A+神队友原创女主

☞是《不利用九公主解决丹蚩问题的尝试》的下一卷,《嘿!我们不做奴隶了吧?》的上一卷,《白眼狼王驯服实录》的第二卷,东宫卷

☞东宫卷是李承鄞人格的补全

☞剧时间线,书鄞书瑟剧帝剧后等

☞目前只构思了东宫卷

☞有亿点点想给本文做剪辑写歌,又懒得去买曲子,有素材和翻填歌曲推荐的吗












裴照是最后一个到柴牧家的。到达的时候,“已死”的梅姑娘正裹着毯子,歪在小榻上咳血。

她小脸发紫,用力呼吸着,顾剑抱着剑坐在一边,柴牧则坐在桌前喝茶。

见到铃铛,裴照快走两步,诧异极了:“您——您怎么这幅样子?”

“被二皇子下了毒,这不重要。”铃铛挥挥手,“当务之急,是李承鄞——他怎么样了?”

裴照看她说话都顺不过气,不由得心疼:“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,您只要养好身体就好了。”

铃铛当即冷笑一声:“那你们几个大男人,这几天都想出了什么神机妙算?裴照你要是心疼我就别废话,灾祸早日平息,我才能赶紧去休息。”

裴照被噎了一下,但是也没有办法反驳。他只能将万佛寺下毒、大火、大皇子遇刺诸事一一道来,这个时间不算短,铃铛中间往嘴里又塞了好几次药,才勉强扛下来。

当听到大皇子遇刺,她眉头一挑:“在天亘山附近?”

当下几人都望向她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铃铛一默,眼神闪了闪,露出一点笑容,又很快消失不见。她说:“李承鄞是在那里捡到的。我目睹了马队遇袭全程。”

什么!

几人同时大惊,铃铛伸出双手压了压,道:“听我说。”

她将当时的情形详述了一遍,只是说几句话,就要咳嗽几下,说到最后,更是一口血咳在茶桌上。

裴照不由得心怀不忍,道:“梅姑娘,您在咳血。”

柴牧只是冷眼望着她,顾剑嘴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说话。这小姑娘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,是个不要命的疯子,谁劝她都会挨骂,还不如直接闭嘴。

铃铛眉头都没抬一下,伸出手指,蘸着自己的血,开始在桌子上写字。

“你们没跟我说多少东西,所以我只能猜。首先,大皇子和李承鄞必然不属于一股势力。因为太子被废,当务之急就是新太子到底花落谁家。因为,如果大皇子和李承鄞同属一股势力,我不会允许我手中两位皇子一同前往西境。我已经受到了打击,李承鄞要用来巩固我们一派的势力。那为什么他还去了?他同去,得益者会是谁?”

“是其他皇子,包括大皇子在内。二三四少了竞争对手,大皇子获得了护身符。如果李承鄞背后的人要杀大皇子,李承鄞同去,他们必然投鼠忌器。要是二三四的人想杀二人,李承鄞背后的人也势必要派人保护他。”

柴牧补充道:“太子殿下背后是皇后和高家,二皇子背后是忠王等宗室,其余两位皇子,母家出身不高,不足为虑。”

“好,我们继续分析。”铃铛点点头,“我看到李承鄞用身体去挡大皇子,想必他敢笃定,这些人根本不会杀了他。那么这些人究竟是谁呢?”

柴牧皱着眉头道:“只能是高相。”

裴照问:“可是世人皆知殿下背后有高相支持,如此一来,不就坐实了殿下的嫌疑?”

铃铛摆摆手,说:“等我说完。大皇子不是高相派人杀的,凶手确实是丹蚩人。而且李承鄞身上的伤,也确实是丹蚩人造成的。但问题不在这里,问题在于——二皇子怎么知道高相派了人过去?”

“西境都护府明显是高显的天下,二皇子为什么能这么准确地掌握高家人的动向?”

柴牧也是久经沙场之辈,闻言立刻道:“二皇子也派了刺客,只不过被高家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
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铃铛打了个响指,“所以我们现在的一种可行思路,就是把这口锅扣在二皇子身上。”

柴牧边听边摇头,否决了她的提议:“这件事,谈何容易。”

铃铛也跟着叹气:“是啊,我们掌握的证据太少了——裴将军,大皇子遇刺时你在西境都护府,当时西境都护府发生了什么?之后案子是怎么了结的?”

裴照想了想,回忆道:“大皇子的遗体,是我带人巡逻时发现的。”

他将当时的情形细细讲来,包括抓获了巴图尔,也包括李酽将巴图尔押解回京,还包括高家派人向西境送信——铃铛本来往嘴里塞了一颗药,听到这里,不由得眉头一跳。

她把药含在舌下,口齿不清地说:“巴图尔长什么样子?”

“圆脸,尖下巴,”裴照比划了一下,“脸上有一道斜着的伤疤。”

“裴将军,你现在去查,立刻去查——押送进京城时,那个囚犯脸上究竟有没有刺青,有没有刀疤。高相必定是知道些什么,才敢这样布局,柴先生,我们该不该跟在高相身后,做这个黄雀?”

“可以一试。”柴牧思忖良久,才回答道,“高相此人,为人谨慎,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。我怀疑他手里有什么证据。”

“那就赌一把。”铃铛的眼神闪了闪,“放心,不会没有人把这件事捅出去的,那不是还有我吗?”

三人一默,裴照立刻起身出门查证。目送裴照出门之后,铃铛缓缓舒了口气:“可以聊点更阴狠毒辣的事情了。”

“……比如,二皇子。”

柴牧沉吟片刻,道:“我们查到宣德王在同昌附近,设立了铸币厂。”

秋雨“簌簌”地落了下来,映衬着柴牧冷峻的神情。他说:“同昌驻扎着忠王府的府兵,宣德王此举,不可谓不明目张胆。”

铃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,转得柴牧和顾剑都有些不安。这丫头,大家都猜不透她的想法。她和正常人似乎很难互相理解。果然,铃铛开口了:“深秋还有这么大的雷雨,当真是四时不正啊。”

“这雷雨,也是宣德王鼓动陛下废太子的一个借口。”柴牧说,“这天雷,被他们解读成了上苍对太子殿下的天谴。”

“天谴?”铃铛一手托腮,手指敲击着桌面,眼中露出笑意,“到底是对谁的天谴,那还不一定呢。”

柴牧有些意外地看着她。

“先不说这个。”铃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先来说说怎么对付二皇子吧。”

“二皇子对付李承鄞,无非就是认为,李承鄞倒台之后,他能趁机上位。可是,难道李承鄞倒台了,真的就能轮到他了吗?”铃铛的眼睛逐渐弯了起来,“二皇子有残疾,残疾的皇子,怎么可能会……被立为储君,又怎么可能继承大统呢?”

“二皇子杀了李承鄞,那不是还有三皇子、四皇子,甚至还有大量的宗室。只怕到时候,皇位也不可能轮到他。那么,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二皇子,就说陛下现在想让三皇子进京,那么二皇子会怎么样呢?”

柴牧一怔,立刻道:“他会,谋反!”

铃铛冷冰冰地笑了起来:“李承鄞今年十七岁,二皇子今年至少有二十五岁。你说朝臣皇帝们,是更愿意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半大孩子无辜,还是一个二十五岁的,弑父杀兄的大男人无辜?”

她仰起头来,笑容越发阴狠:“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!”

她就要把水搅浑!

要是二皇子能杀了皇帝,那自然再好不过,到时候只要李承鄞联合西境的高显、东征的裴况,大军压境,弹压二皇子,自然不在话下!

这就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叫上裴照的原因。

因为裴照,乃是平南长公主和裴况大将军的独子,有他支持李承鄞,那么争取来裴大将军,把握势必会更高几分!

若是二皇子杀不了他的父皇,那他的父皇势必会杀了他。真到了那时,皇帝还会再弃了李承鄞,弃了这个蒙受不白之冤的小儿子,重新立一次新太子吗?这将李承鄞的班子置于何地,又将将来皇位的稳定置于何地?

她就是在赌,赌皇帝不敢拿朝廷动荡,一而再再而三的换太子!

柴牧听完,若有所思。

“这件事我亲自来督办。”柴牧说,“这次务必要把宣德王打得不能翻身。”

他说完,起身准备离开,却被铃铛叫住:“等等,还有一件事。”

铃铛对他嘀嘀咕咕了一番,说得柴牧连退两步,满脸震惊。

“放手一搏吧,柴先生。”铃铛倒是格外镇定,“我们没有退路了。”

柴牧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,可是终究没有开口。

房间里就剩下铃铛和顾剑。

铃铛又往嘴里塞了两粒药,闭了闭眼睛,才疲惫地说:“顾剑,你说让我帮你劝明月姐姐,我现在也有两件事,想请你帮忙。”

顾剑颇有些意外,铃铛还是第一次这么好声好气地同他说话。

“第一件事,我想求你……”铃铛放软了语气,可怜兮兮地说,“我想求你带我去大理寺,去见见李承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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